昨夜邀請快10個好友來家畫烤肉,一起喝啤酒杯倒數跨年,告別2017迎接美好的2018
到半夜倒數後朋友一個個大醉的都被家人一一接回去,我和妻兒也收拾後才去睡。
今天一大早我四點又醒了, 無奈我卻總是酒桌上那個醉得最晚,卻又醒得太早的人。慢慢習慣早起寫心得的習惯,自已個人的真實故事在上個的12萬字的書中已交待得差不多了,目前好像要寫的話又編一些有趣的故事來。似乎自已快變成作為一個以編寫謊話為生的人,村上春樹曾在在耶路撒冷文學獎上的演講說小說作者們不是唯一說謊的人。
政治家們,如我們所知,也說謊。外交官和將軍們有時也說著他們那種類型的謊言,就如同汽車推銷員,屠夫,和建築師一樣。然而小說家的謊言與其它謊言不同,因為沒有人會指責他的謊言不道德。確實,他的謊話越大、他把謊話講得越精巧、謊言被創造得越像天才之作,大眾與評論就越會讚美他。
村上春樹說小說家就是,通過講述充滿了技巧的謊言——也就是說,通過制造看上去真實的小說——小說家可以將真相放到一個新的所在從而讓它顯得更為清晰。而大多數情況下,要想從原始事態中抓住真相並且將它準確地描述出來實際上是不可能的。這就是為什麽我們試著去抓住真相的尾巴,將它從它藏身的地方引誘出來,把它轉移到小說式的所在,並且給它換上小說式的形態。
我嘛 說來也慚愧,不甘寂寞喜歡寫自已的故事,我是因為無知喜歡上寫作這東西。開始以為寫作是最私密的事,卻不知道事實恰恰相反,它是無邊無際的東西、可能會有無可預計的面對。寫作只要自己開心就好,這話是對的。寫作不能只任憑自己喜歡,囿於自身標準,這話也是對的。寫與讀不過都是唯心而已。但我既然開始了這場對話,就有留下來聆聽的必要。聽你們在我的故事裏構建起了怎樣的屬於你們的城市荒野的童年故事。
漸漸意識到,我要走的路或許比我原本隱約感覺到的要更遠。這一路我明白天地有大美,人心存幽微,這些都值得敬畏。“幸福感這種東西,會沈在悲哀的河底,隱隱發光,仿佛砂金。”經常用太宰治的話寬慰自己。
我也明白了不能分享的美好,就是最深的海。我想,即便是這樣,也要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好好地生活下去。
你總說自己不被了解,但又有什麽需要被了解呢。人生中那些來來去去,多少是知交,又有多少是美好誤解,誰又說得清楚。不如靜下來想一想:我們給了彼此多少的時間,夠不夠用來煮熱一杯茶?